他未想过,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吻,纪言也会泪流滚滚。

“易辞潇…你王八蛋玩意儿,你又摸我胸,你还亲我,你不要脸,我要啊……”

万般无奈下床点灯,小眼红彤彤的,嘴唇撅起,手不停在擦眼泪,“你还要开灯专门来看怎么嘲笑我…呜…不想跟你玩了……”晚上吃上火锅对易辞潇有的那点好感,现在消失无存。

“下次会经过阿言允许再亲,我的错,我改。”易辞潇耐心哄着。

一脚踹在易辞潇胸膛上,“这种事情我会同意?你还用得着问?”

易辞潇笑而不答,“我在旁边的书房,阿言以后晚上醒了,都可以叫我。”

接连又踹日上一脚,“快滚!”

一场闹剧结束,纪言晚间散步不愿再叫易辞潇,在周围转了圈,就回去睡了。

易辞潇趁夜深人,骑马而行,去了别处。

抵达私军营,带上大部人马,前往鼠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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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月即逝,年节过后,纪言稍微胖了些,那五官基本未变,小腿略微水肿。

每天运动量在急剧减少,稍微走一会儿就疲惫不堪,结果失踪大半个月的易辞潇回来告诉他,文玉公主明日成婚,需一同前往。

走上几步路他都要喘,小心落座,他气势汹汹逼问:“你不知道我怀孕快7个月了?你还让我去这种地方,你居心何在?”

“阿言又误会我了,是听闻亦城,青山水绿,徐悠说你在那儿生产会好些。”

纪言半信半疑道:“是这样么?徐大夫怎么没跟我说过?我去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