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还记得许我的东西。”

纪言思考半天也没想起来,许久道:“我有啥东西能给你的?”

“我放过舒家,阿言承诺应我件事。”

纪言恍然大悟,想起来了,“你要什么东西?先说任何威胁到孩子的,都不可能!”上-床想都别想!

“想每天入睡都能牵手,不会威胁的孩子,阿言答不答应?”嘴上此般说,心中却另有想法。

问题不大,他应道:“行。”毕竟连续好几天,易辞潇也是规规矩矩地睡在另一头,没朝他挪过。

真正一起睡的时候,晚间醒来,只觉胸上多了只手,片刻后得到了实证,“易辞潇!”

“你个老变-态!”他生气拿枕头去砸人。

易辞潇醒后巧妙躲开,“阿言,我怎么了?”

“你少给我装!你就是故意的!”一个大男人被摸-胸,说出去老脸都丢光,“再也不理你了!”

“阿言又冤枉我……”易辞潇在毫无灯火的房间勾上唇角。

“你还装!”救命,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哎呀,既然阿言发现了,那我为了惩罚自己,去书房睡几晚?”易辞潇提出意见。

纪言自然是双手双脚赞同,“那你快去呀,别搁这叭叭!”

“去之前,讨个吻。”

倾身向前,在微张的嘴唇中浅浅含了一下,还是不敢欺负太狠,怕又把人欺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