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了多久?”

“徒儿一直看。”

尚官景给了他个眼色,“还有下次,挖了你的眼。”

“哼!师父现如今就宠小拾衣,对人家一点都不好了。”

“再用上你在青楼呆惯的那些花言巧语,这个月的解药就别拿了。”

秦岭鹤无奈双手交叉抵住后脑勺,叹气道:“行呗,当初师父让我去给易辞潇做事,现在养成了一些小毛病,都开始嫌弃我了,小拾衣都没嫌弃……”

尚官景从袖中取出个小瓶子,扔过去,“拿上解药,滚。”

“徒儿遵命。”拿上解药,麻溜滚了。

秦岭鹤翻墙躲兵,好不容易回到草房,“小拾衣,还好吗?”

推开门,看见人奄奄一息,有些心疼道:“你看你犟,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把人抱在怀里,先倒了杯水喂她。

“谢谢哥,我没犟,以往师父都会按时给解药,也不知为何,这次迟迟没有给我……”

秦岭鹤:“说不定是忘了,你不知道提醒一下?”

“师父怎么可能忘?他应该就是想…罚我……”

“行了,哥,这不是给你要来了?赶紧吃了。”

拾衣摇摇头,不愿道:“每个人只有一粒,这是你的,你给了我,你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