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久久未有反应,易辞潇给他穿戴整齐,无声笑了笑,“先吃早膳?”
纪言愣愣点头,他满意地抱起。
吃完早饭,纪言按时到徐悠那里去喝药,只是今天多了个跟屁虫。
他到的时候人懵了,三碗药,往常一碗都够他呛的,他指了指询问道:“这都是我的药么?”
“不然呢?我现在还有空管别的病人?”徐悠带些疲惫问。
他突然又想哭了,强忍泪水,挤着嗓问易辞潇,“你不是说没有问题的么?你骗我……”
“有没有问题?他不是在这么?要不然当面问一问?”易辞潇瞧上这瞬间就红的眼睛,经不住想笑。
“徐大夫,那正常现象是导致我要喝那么多药的原因么?”易辞潇不来逗他还好,来两下直接“哇”哭出来了。
“啊?”徐悠疑惑,话都说不清楚,这让他怎么答?转过头就接收到易辞潇投递过来的眼神,他秒懂。
“你说那事儿啊?当然不影响了,给你开的这些药都是针对之前你体内残余的毒,跟你说的那事搭不着边。”
哭的眼突然皆是哀怨看向易辞潇,“你他妈给我下了什么毒?害我要喝这么多药!”
易辞潇瞪了眼徐悠,选择避开问题,“药快凉了,先喝吧。”
纪言翻了个白眼,自知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一口闷了碗药,苦出升天的表情包,“我可以缓一缓再喝么?”
“可以,不过趁热不会那么苦哦。”徐悠好意提醒后,就去忙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