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明明阿言不肯走的,我吩咐人备好热水,为阿言洗完澡,再为阿言穿好衣物,阿言就赖上来,我也是实属无奈呀。”易辞潇面露难色道。
低头一看,真的换了身衣服,这擎天霹雳落下来,他呆若木鸡道:“怎么就…不能去我房间哇?怎么就…要是在你这里呢?我怎么就……这么不信你呢?”
“阿言殿里又没有沐浴池,又怎么容得下两人呢?”易辞潇挑眉问道。
他顿悟了,果然易辞潇昨天就是装的,还打什么感情牌,还什么国家富强,国泰民安,全部都是扯鬼的,最后的目的就是把他搞来这里。
易辞潇换了个姿势,单手撑脑袋,对上那双瞪他的眼道:“阿言若是不信,昨夜池里的水我还没让人换呢,我们去找找你昨晚腿间留下的白渍怎么样?”
“什么!?”声音超大,双杏眼瞬间扩成圆形,震得人耳朵疼,易辞潇经不住揉了揉。
“徐悠说这是正常现象,阿言何必如此惊慌。”
“可是我自己洗澡都没有发现过!你骗人的吧!”纪言死都不信。
“看来阿言从不处理这些,徐悠说过不及时处理怕是会感染,以后我多为阿言注意些就好。”易辞潇起身穿戴衣物。
“你真的没有骗我么?”易辞潇早已穿好,他还在床同一个坐姿同一个表情。
“我骗阿言能捞到什么好处呢?”
好像有道理,他半信半疑,“我……真的有这样么?”男子怀孕本就是很奇怪的事,要如何生下还没有做好准备,易辞潇说的这番话让他不得不面对接下来要遭受什么。
不会真的在长个洞吧?他不会真的是个怪物吧?
易辞潇一秒猜出他心中所想,拿上他衣服,慢慢向人走去,“阿言不必多想,徐悠既然说了是正常现象,那就代表着没有问题,何必想那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