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鹤在原地,笑容渐渐收敛,死盯碧清离开的地方不动,许久,才从另一边离开。

药房里,徐悠哭天喊地,“我的老天爷!你是不是不把人搞死,你不甘心呀?”

易辞潇沉默不语,徐悠就更来火,“滚滚滚!看见你就烦!”

纪言怕徐悠骂太过,把自己骂没了,轻声询问:“徐大夫,又影响到胎儿了嘛?”

徐悠顺口就接,“没事,我忽悠易辞潇的,你别太放在心上。”猛地想起来,易辞潇好像没走。

又问易辞潇,“你听见了吗?对!你什么都没有听见,你可以走了,出去吧,出去吧!”

“徐大夫,我想跟他单独聊一下,可以么?”纪言问。

“你不怕他了?”

“我有些事,想弄明白。”

“行,我出去,出事就喊,我去后厨煎药。”徐悠退出房间,易辞潇走近他旁边坐下,用尽量温柔的语气询问道:“怎么走到那里去了?迷路了?”

“惺惺作态,”纪言眼神似要杀人,“我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尚官景指使五皇子,来放的火?”

“没有确凿证据,是线索一一指向。”易辞潇如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