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潇:“别轻举妄动,先收集证据,尚官景此时手握兵权,代理朝政,贸然行动只会是引狼入室。”

“那主人,五皇子就不管了么?”碧清问。

“再说,先解决尚官景,他才是个大-麻烦。”有人在外,能经过重重险阻,大肆站在门口偷听的人,除了拾衣他想不出第二个,“该听到的都听到了,还不打算出来么?”

身穿青衣之人,转身破门而出,单手擒住偷听人,“敢偷听我们讲话?活着不耐烦了?”

碧清完全没想过,他会直接冲出去,更没想过门外的人会是纪言,飞快去扯那只掐住纪言脖子的手,“秦岭鹤,你找死啊!给本姑娘松开!”

易辞潇即刻有了反应,上前将人拖住,以防摔倒。

秦岭鹤看明白局势,调侃道:“呦,原来这是内人啊,”对纪言赔罪,“在下失礼了,还望莫见怪。”

只瞅着人魂都吓没了,碧清咬牙道:“秦岭鹤!真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易辞潇担心出事,没再停留,一把抱起,去找徐悠了,碧清想跟过去,秦岭鹤拉住她后领,扯回来道:“你去凑什么热闹呀?主上布置了什么任务,你当耳旁风了?”

碧清拍开大猪手,“我知道,用不着你提醒我!”

“你那么着急,难道你跟那小东西有私情?”秦岭鹤慢慢靠近凑上去含笑问。

“呵,”碧清嫌弃走开,“别把本姑娘笑坏了,真说有私情,那我还要怀疑你跟尚官景有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呢,那么点破事查这么久没查出来,唯一几个消息还是本姑娘探出来的,你的春楼养来干什么吃的?”她一向怼不过,骂完就走,不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