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一首好,”转头看了看月色,说道:“很晚了,殿下睡吧。”
纪言止不住犯笑,孙子就是孙子嘛,连音乐都喜欢听儿歌,心情好了见易辞潇不走又问:“你干嘛?这么晚了,你不回去睡觉吗?”
“臣又没说过臣要走。”
“你不是说,我弹完了你就不干嘛了么?你又要干什么?你言而无信啊?”
“臣只说了不对殿下做什么,又没说不跟殿下一起睡觉,殿下想到哪儿去了?还是说几天没见殿下想要了?臣倒可以勉强满足一下。”
炸得一下跳了老高,指着鼻子骂:“啊!你诽谤我!我今儿就告诉你了,我就算喝了十斤迷魂汤,我也不会对你产生任何需求!”
“殿下说这么肯定,就不怕臣真的让您试一下么?”
狠话说得快,这时有点怂了,语重心长说:“易辞潇啊,我们不要这么变态好不好?我们正常一点,你这样子,不好……”
几句话过去,易辞潇已经将外衣脱下躺上了,“殿下再说废话,就别睡了。”
“睡睡睡,你不要激动。”说着赶紧脱下衣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到后半夜,传来阵阵饿意,侧身一动,他居然在易辞潇怀里,使犯迷糊的他瞬间清醒,随后身体僵硬。
什么个情况呀?肚子上还有只手,他睡觉有习惯往人怀里钻吗?没有吧?肯定是易辞潇这狗东西想占他便宜。
天还是黑的,想了想善心大发,没把易辞潇叫醒,独自爬起身,穿好衣物,找吃的去了,以前碧清知道他贪吃,时常会在膳房留些糕点,不知道这些天过去了还有没有剩的。
结果他想多了,走到膳房啥都没有,只有一些白菜和肉,不过仔细想来,他是学过做菜的人,虽然没有很好吃,好歹还是能入口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撸起袖子开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