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某个人在他怀里一惊时,他便清醒,跟着出来瞧了瞧纪言在做些什么,膳房里的小白痴一直忙活。

忙活了半天也没生起个火,令人发笑,好不容易生着了火,接下来的动作还算流畅,他就站在门外瞧着,像是时间定格。

一顿操作,一碗面终于煮好了,古代烧柴也太烦了,还是现代的煤气好使,又是想回去的一天。

两口面下肚,饱腹感没有,呕吐感愈加强烈,放下碗筷,找半天没找到个可以吐的地方,直奔外面而去,也不知道哪来一个挡路的,一个没忍住,哗地全吐那人身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大哥真不好意思,饭别做了,你先回……”他以为是来做饭的师傅,结果是易辞潇!?

“不是,你来这干嘛呀?”

易辞潇满头黑线:“殿下还有脸问臣?”

“我怎么知道?谁让你站在这里挡路的,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脱下来我给你洗了总行吧?”

“不必!”说完转身离开,身上的衣服边脱边丢。

说不惭愧是假的,怎么着也是他吐上去的,思考片刻,扶墙缓缓去将易辞潇丢下的衣服拾起。

别说这味儿还挺冲,要是谁吐到他身上,他非得杀人不可。洗洗还能穿,提着衣服万般嫌弃地去水池了,还没开始洗呢,又饿了,救命,他严重怀疑自己有病了。

洗完衣服晒好,去厨房蹲点吃早餐。

连续吐了不知道多久,丫鬟看不下去,想要给他找大夫,他问:“这事会告诉易辞潇吗?”

“会通知王爷的。”

“那没事,我再忍忍就好了。”每次不舒服,都要再见一次易辞潇那张狗脸,病快好了都得气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