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潇拍了拍身上的灰,用身高优势俯视尚官景,“只不过本王不用听从国师安排罢了,毕竟本王又不是国师的看门狗。”
两人皆笑,纪言不理解。
“国师还不走么?”易辞潇见他没动静,大概猜出了他的用意。
“臣守着殿下,摄政王慢走。”尚官景浅行了礼。
宽大的殿堂,只留下了两个人,不知尚官景从何处取来的披风,贴心为纪言盖上,“殿下大病初愈,小心着凉。”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要不是他打不过尚官景,一定要把这衣服丢掉,然后给尚官景比中指。
“谢谢。”轻声说道。
“殿下可想听一听,皇上与蓉妃的事?”尚官景在一旁坐下问道。
纪言立刻提高警惕,这种反派最擅长猜测和控制人心,而讲故事就是一种手段,他直言拒绝,“不用了,我不爱听。”
“殿下这几天变了许多,连自称都变了。”
纪言:“!!!”
好像是的,他好像一直都没有注意过,操蛋玩意儿,硬着头皮说:“我想怎么称呼怎么称呼,你管不着吧?”
“这跟蓉妃性格倒是很像,模样生得也像,难怪陛下对你们又爱又恨。”
纪言不耐烦,“我跟你说了不要跟我说这些!听不懂人话吗?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