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他怎么叫怎么喊,易辞潇都听不见,最后难受至昏迷,隐约听见易辞潇说他娇气“又不是第一次了,还流血。”

他不知道他已经是昏睡,还是头脑依旧清醒,只是身心疲惫的状态,他听见窗外的雨声,听见陌生的声音在嘀咕“要不要去把殿下叫醒?”

雨下得太大,风刮得太猛,紧闭的窗户被迫打开,一阵凉风,激得他惊醒,外面的人立刻听见动静,“太子殿下,您醒了吗?奴婢进来了。”

头脑昏沉,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用眼看了看这周围,这天怎么暗下来了?

“太子殿下,您已经昏睡一天了,您要是再不醒,奴婢就要去请太医了,殿下感觉现下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特别是……那里。”

纪言没给任何反应,只是望着那被风吹开的窗,往被窝里挪了挪,不动还好,一动便感觉到了不对。

丫鬟见状,关好窗户。

下一秒,纪言哑声说:“我要沐浴,求你了……”

声音哑得发酸,身体极度不适。大概是后面出汗太多,第二天又转凉,所以感冒了。

“好的,奴婢这就去准备,殿下有什么想吃的吗?如果没有的话,奴婢就安排膳房备些清淡的了。”

纪言:“好。”

房间恢复一片寂静,即使纪言再傻他也猜到了。易辞潇根本没有想对舒家干什么,就是抱着上他的心来的。

万恶的资本家,该死的易辞潇!

洗完澡穿衣服,身体恍惚不定,被人扶着回床边,床单已经被换过了,那一片明显的血迹不见了。

丫鬟不放心说:“奴婢去叫个太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