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的,只是舒家做着普通生意,突然多了这十两黄金,微臣合理怀疑他们勾结官商,欺压百姓,对他们进行一些实质性的惩罚,微臣也有这个权利的。”

纪言气呼呼地说:“你有什么证据!?”

“那十两黄金便是证据。”

“那是你给我的!那你怎么不说你自己贪污呢?”

“可是这黄金不在微臣手上,而是在舒家手里,殿下又怎么证明那十两黄金是微臣给殿下的呢?”

纪言气得在易辞潇胸口锤上去两拳,“生而为人,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呀?”

易辞潇见人即将吓哭,就提出条件,“一个晚上三次,一次不少,殿下如果同意,那微臣会将所有的事情都视而不见。”

接着纪言崩溃了,泪如雨下,嘴里骂:“易辞潇啊!你他妈不是人啊……”哭了许久,哽咽问道:“我分期可以吗?”

“不行,一次性,殿下想好,不然微臣还需要去忙着处理勾结官僚的商民了。”易辞潇欲起身。

纪言急忙一把抱住大腿,拼死拖住,“不可以!你什么时候要?”

“当然是现在,不然殿下以为臣来做什么?”

本能的害怕令他退缩,慌乱找借口:“可是我还没吃晚饭!”

易辞潇将人拎起来抱在怀中,“饭什么时候吃不能吃?臣公务繁忙,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还是先解决臣的事吧。”

“我饿!”

“忍着。”

这晚身躯折磨,不亚于初次,甚至更加难受,后夜出了很多汗,刺痛点愈加敏感,仿佛易辞潇每动一下,就有根针往里扎,难受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