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以后就是我管文事,您管武事,咱俩认识一下,合作无间!”
嶂山怪客郁郁不乐,不想和他认识:“能顺利到了嶂山再说罢。”
为响应他这句话,队伍突兀停下。
前方林道上一个孤身的人影。
人面不清晰,手中的剑很清晰,闪着阴恻恻的寒光。
没有遇上官兵,却遇见个山匪?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那人手腕一转,侧过剑锋,乌鸦惊飞四散:“阴间道,活人止步。”
从道路尽头刮来的寒风里带着血气,单光全冷不丁一个哆嗦,而身边嶂山怪客已抽出双锏,习武令他精神敏锐,对危险拥有极其准确判断。他双腿一夹马腹,大喝迎头赶上,重锏形似硬鞭、状如竹节,一记砸实了,能叫人七窍流血。
对面那人单手执剑,横剑一格,乒乓一声仿佛冰河乍破,另一手轻轻按上马头。马匹前冲收势不及,嘶鸣着后蹄腾空,嶂山怪客凌空倒翻,视线落在格挡的那柄重剑上——一朵六瓣莲花映入眼帘。
这电光朝露的刹那,他想起曾在何处见过此场景,而彼时执此剑的青年人早已命丧黄泉。危机感顿时涌上心头,他发出一声可怖的呐喊——
“快跑!”
诚如他所愿,单光全转头带队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