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弇看着松树粗糙皱巴的外皮,猜测谢止礿的想法,“你是说要像这两棵树般任由东西南北风,自岿然不动?”
谢止礿摇头:“你我像这两棵松树般,执手百年。”
宋弇微窒,随后别扭道:“你不要总说这些令人费解的话。”
“哪里费解?”
宋弇想了想,换了个问法:“为何是我,你不想与师父这样么?”
谢止礿果真认真思考起来:“好像与师父也可以,只不过我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你,大概你在我边上吧。”
宋弇叹了口气,咬牙切齿道:“我觉得问你这个问题的我蠢钝如猪。”
“?”
谢止礿还在琢磨宋弇为何生气,就见斜坡下缓缓上来一群人,穿着皆看着不菲,腰间配饰、手里武器,远远便闪着金光。
宋弇一个冷哼还没出来,为首的男子便匆匆上来作揖,但他这两步未走稳,眼看着踉踉跄跄就要摔倒。
谢止礿赶紧伸手去扶:“小心。”
“多谢,”男子抬眼,在看清谢止礿面容后脸立刻红成一片,害羞道,“谢公子。”
谢止礿歪头:“你认识我?”
宋弇当然将这幕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早就鼻子都气歪了,一把将谢止礿扯过来:“不许与他讲话!”
玄清观众人立刻觉得有八卦好听,一个个看似恭恭敬敬,实则拉长着耳朵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