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弇鼻子里哼了一声:“在夸你像个清心寡欲的道士,你受着吧,应得的。”
谢止礿:“……”
高姝言继续波澜不惊地叙述惊天事情:“总而言之,既然陛下有提到我与懿王你的婚事,那便是我退掉刘家婚事的大好时机。”
宋弇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其余几人皆齐刷刷地看向他。
宋弇怒目圆睁:“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没胡说!陛下把我爹喊过去后,我爹回来与我说的。在收到你那喜鹊时,我爹差点没昏过去……反正你也喜欢男子,不如把我娶回家,你随便与谁在一起,我去游历大梁的好山好水,咱们互不打扰。”高姝言一下子说了太多话,又开始不断咳嗽,脸都咳红了。
“呵,你做梦。”宋弇一口回绝,旁边的谢止礿轻轻看他一眼,嘴唇轻抿,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这么说好了,懿王殿下。我出京城前,杜撰了您和我的事情,并写成了话本。只要我留在京中的家仆得不到我的飞鸽传信,三日后,这话本便会传遍京城的各个茶楼。反正皇帝陛下也乐见其成,到时候这婚您是想结也得结,不想结也得结!”
“砰——”
茶杯被宋弇掷得稀巴烂,他猛地起身瞪向高姝言,高姝言亦不甘示弱地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