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弇面无表情道:“纵欲过度便是,你放任自己跳皮筋跳三天三夜,最后累死了。懂了吗?”
宋弇身上杀戮气息太重,孩童又对神魂一类较为敏锐。本来寻常孩童看到他就会怕上几分,再加上他这么吓唬,这扎着羊角辫的女孩便立刻嘴角下撇,泪如雨下,哇哇地便哭了起来。
院落里的那几个女孩倏地做鸟兽奔逃状,皆阿爹阿爹地喊着。
“姑娘家的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
瘦小干瘪的男人边骂边走出来,待看见谢止礿等人后竟吓了一跳,赶紧将女孩往自个儿身后拉扯。随后眼睛往这三人身上转了一圈,狐疑道:“三位,有何贵干?”
“实不相瞒,在下是一名道士,因兰芳寺住持说朱县尉家的小女儿高烧不退,故拜托我过来看看。敢问朱大人在家吗?”
谢止礿说这话时一直在观察这瘦小干瘪的男人。男人在听到道士二词时明显眼神晃了晃,接着便一直绷着张脸,直到听到兰芳寺住持后才似略微放下了些心。
“我便是朱文。只是三位突然到访,又打着住持的名号,着实有些可疑。不知三位可有什么信物?”
朱文果真是谨小慎微的性格,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竟还要求出示物件。
谢止礿只得搬出谢似道那套唬人的东西:“您爱女是否已低烧多日,且神智模糊似有梦呓?这皆是孩提神魂不稳的缘故。住持给您开的方子只可治标,并不治本。您备好香炉、豆腐等物件,让我替您女儿固魂,烧便立马可退。您放心,若是没用,我不会收您任何银两。”
朱文勉强应了应,刚将谢礿迎进门,目光便又投向谢止礿身后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