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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忆南气笑:“你会吗?”

秦岭很自豪:“我会包馄饨!”

眼前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螃蟹,以为它的鳌是天下无双的神兵,周忆南乐了:“你会下吗?”

这还能有不会的,不就往锅里一丢,秦岭袖子一捋:“你当我是白痴吗?”

周忆南屈指敲他的肩:“我也饿了,你下个鸡汤馄饨吧。”

唐粒睡觉沉实,别前脚刚走,后脚就被周忆南摸到床上。秦岭决心等到唐粒醒来再走,忍辱负重地接受了:“你请我喝汤,我请你吃馄饨。”

秦岭拉开冰箱,翻出一包荠菜鲜肉小馄饨,瞄到背后的烹调说明看了,舀了当归鸡汤倒进锅中,一边摇头晃脑,一边腹诽周忆南脑子不好用,居然问出怪话。

几分钟后,秦岭瞪大眼睛。锅里的小馄饨被煮破了皮,粘着锅底,他用锅铲铲了几下,对上周忆南一双嘲弄的眼睛。

破就破了,不影响吃。秦岭捞出小馄饨,喊周忆南端走:“别当大爷。”

这小子为情敌下厨,能屈能伸,周忆南珍惜他的劳动成果,坐下就吃。秦岭去酒柜拿伏特加,理由很强大:“把你灌倒了,你就不能对唐粒怎么样了。”

他连唐粒的生理期都不知道,周忆南说:“好,喝。”

周忆南如此配合,一定有诈。秦岭狐疑地盯着他看,很快自我说服了:他是野男人,他气短。

周忆南在甲方那里喝了不少,一瓶70度的伏特加下肚,酒意翻涌。但秦岭做过胃穿孔手术,已经喝得醉态可掬,别又喝出毛病了,他起身关了灶火,往沙发上一靠,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