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沛就直直地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
一曲终了,池文远回到杜沛身边,问他说:“吃醋了吗?”
“吃了。”
“那你怎么都没反应?”
“你觉得应该有什么反应?”
“嗯,比如说眼圈微红,咬着嘴唇,噙着眼泪,身体微微前倾,把我拉回来什么的。”
杜沛抿着嘴无声地笑笑,说:“休息室在哪?”
两人去到休息室的小隔间锁上门,杜沛向他展示了,他的确有所反应。
池文远惊叹说:“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爱好,那个叫什么,NTR?”
“也没有,那我可能真的会哭。”
池文远脱掉杜沛的西裤,给他压在墙边,从背后操他,在他被操射的时候咬住他的后脖颈吸他的血。
弄完之后,池文远重新给杜沛整理好仪容,拍拍他带着退不去的红晕的脸颊,说:“走,再跳一支舞。”
他们回到场中,现在是一首慢曲,两人就紧紧相拥着缓慢地踱步,杜沛将头埋在他的肩膀里,大大的身躯,却好像很小。
若是有谁投来不善的眼神,池文远就狠狠地瞪回去。
次日晚上,两人到詹姆和小唐的家中探望,他们已经将孩子领养了回来,是个三岁多的小女孩儿,有先天心脏病,准备再大一点开始做手术。
小女孩儿已经会说简单的几句话,谁来哄她她都挥舞着小拳头“嘎嘎”笑。
哄孩子玩儿了会儿,小唐开始给圆圆检查身体,又说它胖,缺乏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