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那么简单抢走我也认了,怪我没吸引力了呗。”
“那不对。”杜沛说:“该宣誓主权的时候就要宣誓主权。”
“那我去了啊?等到时候工作黄了或者被同事排挤可别怪我。”
“那我还求之不得呢,人缘太好也很头疼。”
“小样儿。”
他们年会包了个会场,同事大多都带了家属来。
杜沛带着池文远一亮相就被众人围住问东问西的,最后杜沛他们桌清一水的女同事,家属都不要了。
杜沛的同事都比较有分寸,不会太咄咄逼人,但本着宣誓主权及服务他人的宗旨,池文远还是与杜沛十指交握着拉起他的手,轻轻吻了他的手背,引得几个女孩子起着哄叫出声来。
席间池文远只喝酒不吃东西,杜沛帮忙打掩护,也看不出什么特别。他看着他帮着布菜,倒饮料,转托盘,搬东西,将身边人照顾得面面俱到,果真有点吃醋了。
他不再是那个还要他担心地去问老师,不和人说话的死心眼闷葫芦了。
虽然话还是不多,但都能应对自如,知道什么时候该听,什么时候该说。
最后的抽奖环节在场的每个人都可以去抽一次,池文远看看奖项,附在杜沛耳边小声问他说:“想要哪个?”
“你还有透视眼啊?”
“他们最后扔的那几个有奖项的球,我都记住了。”
“我看看啊……二等奖的平板电脑怎么样?”
“你不想要特等奖吗?”
“太引人注目了不好。”
“一等奖呢?一个月带薪假再加上旅游基金。”
“可我刚入职没多久,而且马上就放假了。你想要一个月的假,我们出去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