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杜沛红着脸把剪刀放了回去。
“真怂。”池文远说:“这么硬起来,咬你的地方疼不疼啊?”
“疼。”
“疼还能硬?”
“能。”杜沛看着牛排说:“池,都快敲成肉泥了。”
池文远收了手,挪到一边去洗手,杜沛也抱着他跟着他横着挪,再挪回来开火热锅,下料下肉,另一边煮上一小锅水,洗了西蓝花来焯。
池文远感觉到杜沛抱得紧了,本想骂他两句,又觉得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背着个大肉包袱做完菜,给小祖宗盛上粥,杜沛吃饭的时候都恨不得要抱着他吃。
好像又回到了两年前,两人形影不离,黏黏腻腻。
不仅没反省,没长进,还变本加厉,说什么绝对能把握好两人的距离,把握个屁,当初就该真的给他赶出去,让他站到门外自己偷着哭去。
杜沛放下碗,笑着问池文远:“表情这么丰富,想什么呢?”
池文远正色说:“想你跟床上叫我池叔叔。”
“不是跟床上,是跟厕所。”
“有区别吗?也不看你老大个个子,还真敢喊,我叫你叔叔还差不多。”
“方便问吗,你转化的时候多大年纪啊?”
“呃……”跟你现在差不多大吧。
“差不多是多大啊,记不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