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结局这种难以同步的冲突,他主动向池文远提出要变成他的同伴,变得和他一样,一直和他在一起。
池文远问杜沛说:“那我今天不碰你,只吸你的血,能把你吸到射吗?”
“我不知道。”杜沛说:“那得看你技术如何。”
池文远“呵呵”笑了,说:“小鬼。”还想激他,他就偏不碰他了。
把他脖子上的伤口舔到不再流血,池文远问:“今天一动都不许动,做得到吗?”
“嗯。”杜沛应。
池文远于是转而咬了脖子的另一侧。
这次他的牙缓慢地施力,杜沛的皮肤极具韧性地抵挡着他的尖锐,皮肉一同凹陷到很深,杜沛喘息着,等待着,仿佛回到了年少时的梦境里。
牙刺入皮肤而陷入到血肉之中的时候,杜沛呜咽着抿住嘴,下身弹跳了两下,更为亢奋了。
池文远只是这样咬破了他,并没有吸血,而是拔出尖牙,舔食不断涌出的血珠。
他的血无论何时都如此芳香,但池文远也能品味出他血的味道的变化,他已经开始渐入佳境了。
再往下,池文远嗅嗅他吹气球般隆起的胸膛,在乳头上方舔了一下,说:“这里,我会让它留下疤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