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文远擦擦脸,从卫生间内走出来说:“送上门的我总不能拒之门外吧?以前的炮友,专门找上门来的。”
“她怀疑了。”杜沛说。
“唉,知道了,下回她再来直接拒绝她了。所以说我每次都找不同的人,头次还可以说是阁楼里有跳蚤糊弄过去,再次被咬的话,就算是在高潮的时候也会警惕起来。”
杜沛看着地板不说话。
池文远说:“嘿,瞧我跟个小孩子聊什么呢。”
“没关系池叔叔。”杜沛说:“我都懂了。”
“哦,你厉害了,你怎么就都懂了?”
“我们课上都学了,而且书和漫画也看过了。”
“真的来过吗?没有真枪实弹地干过,就不算懂。”
杜沛又不说话了。
池文远哈哈笑着说:“当然我不是鼓励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啊,你个小毛孩子,估计连梦遗都没有过呢。”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哈哈,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一闻就能闻出来,你那里啊,还没出过精。”
杜沛立即面红耳赤。
池文远又说:“不过没关系,有的人早些,有的孩子就是要晚些。”
他说着,还伸手摸了摸杜沛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