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丈摆手说到:“哎,就这已经顶好了,不用换!”

老者的话将陈施施的思绪唤回现场。

其中年纪最大的一位也豁着缺口的门牙,对她笑道:

“对呀,我们老百姓图个啥,不就是人畜兴旺五谷丰登?族人吃饱穿暖,后辈们进学有望,我们这些老不休的就可以下去见祖宗了,哈哈哈哈。”

人生七十古来稀,陈施施对着白发苍苍的老者,尊敬道:“老爷子您是老当益壮,这方圆百里的老神仙了。”

一句话把所有人都哄高兴了。

这个时代,一个家族能供养七十岁的老人,足见家族兴旺,管家伯及他的家主又被众人奉承褒奖了一番。

于此,管家伯已经没有任何挑剔的地方,爽快地付了另一半工钱。

陈施施道谢,又少不得说上一些多谢长辈提携的话。

尾款到手,那还等什么呢,打工人该回村了。

她转身,在人群里一眼便看到了丁寻,正与人说着什么。

他额头上系上了一根白色抹额,就是她废了一盆水才浆洗干净的那根绸带。

孙大见周身无人,对着卫无缺压低了声音,喊道:

“公子,事成了。”

☆、收工

“事成了?”

卫无缺咀嚼着这几个字,不知作何感想。

孙大只当是商公子在确认属实与否,遂肯定地点头。

他接到武大的飞鸽传书,就六个字,事成,保护公子。

陈施施盯着那根绸带,寻思:

原来它不是发带也不是绷带,是根抹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