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她闷在屋里撸猫,算账,抠脑壳想对联,顺便躲人。
不到半日,那个她躲的人寻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陈施施收回撑头的手,将搁桌上的二郎腿拿下收收好,慌乱地正襟危坐。
“我,不能来?”
陈施施愣住:“额,也不是。”
“小弟说夫人闭门不出,许是病了,让为夫过来看看你。”青衫公子迈步进屋,目不斜视。
陈施施:二狗是真的狗。
她连忙盖住说上狗啃的字迹,摇头:“没事没事,你回吧。”
卫无缺已经从地上捡起了一卷竹简,只看了一眼,便转手从她指尖抽出了毛笔,悬空落笔。
手腕转动,龙飞凤舞之势,下笔如有神助一般,在陈施施看呆的几秒里,竹简重新回到桌上。
所题正是她抠破脑袋冥思苦想的对联。
这真是为难一个学理工科的了。
“原来良人左手写字的呀。”陈施施脱口而出。
卫无缺若无其事地动了动右手腕,“伤势未愈。”
陈施施心道,难怪字迹有些不一样。
又看见他腕子上绑得松松垮垮的绸带,依稀可见结痂的伤口,她伸手扯了带子一下,笑道:“等下我拿去洗了吧。”
卫无缺看了眼她在指尖上缠绕了几圈,意识里记忆了冬瓜糖的味道,挪开眼答道:“好。”
然后带着略有点逃离模样的背影离开。
他热忱又清冷。
我矛盾又拧巴。
想要不敢要。
哎,搞对象比搞钱难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