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性子说了两句发现这醉猫根本听不懂人话,谢昱翻了个白眼被子一抖直接钻了进去,挥手一道阴气熄灭了烛火。
“陆焚!你给我出去!!”
“我不嘛,怕黑QAQ”
“一身酒味臭死了,快起开!”
衣服被人从床上扔下来,在地上和零碎的金饰堆了一地。
“都是衣服上的,我身上不臭的……你闻嘛!”
“滚!”
***——***——***
有人装醉爬床情场得意,有人深夜屋檐独自舔伤口,也有人揣着自己一颗单恋的老鬼心千万年爱在心头口难开。
盘膝坐在幽都炼狱边界的谢必安睁开眼看向走过来的男人,皱眉:“怎么又过来了?你这么频繁过来,幽都的煞气多少会影响到你。”
范无救没说话,只是将手里的纸包递过去。
对他言,比起来这幽都炼狱沾染上的阴煞之气,看不见谢必安才更要命。
他们在一起形影不离了上万年啊……
眼前这个还真就是万万年一个笔直,全然没有看出身边这个被他看做生平第一知己的人对他到底是什么心思。
范无救是个喜欢将事情握在手里的人,没有把握的事绝不会说出口——
反正他们还有无数个万年,天地倾覆海枯石烂,站在谢必安身边亘古不变的永远只有一个范无救。
“哪来的?你又去上面了?”谢必安最喜欢这些糕点类的小玩意儿,嗜甜的要命,符合他口味的糕点铺子就没几家能开业时间超过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