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他只得硬着头皮从签筒里抽出根令签丢出:“速去平昌院唤人过堂!”

“是,大人!”壮实的衙役迅速抱拳。

堂后莫含章几人围坐在圆桌前,各自喝着杯中茶水。

“姚庆才说的平昌院该不会就是北边那条花街上的平昌院?”萧伏玉找来话题问:“他告人家做什么?”

“或许是委屈,也或许是愤怒。”莫含章微微一笑不多做解释。

她转头不经意间的视线与楚明山一触既离,不做多说。

可楚明山身边的白真却不放过她,对方狡黠一笑:“等平昌院的人来恐怕还有一会儿时间,莫先生觉得这案子结果会如何?”

“在下并非神人,也未知案情,自然推不出结果。”莫含章捻着手中折扇意有所指道:“白先生这么问,难道白先生清楚姚庆才状告平昌院的内幕?”

她和白真气场不合,话不投机半句多。

耍嘴皮子是谋士们必备的基本技能,白真挑眉想再和莫含章互怼两句时,他发现莫含章的眼神极度冰冷的盯着他,像一头不加约束的野兽,没由来的令他心颤。

这人以前是干什么的?气场如此之大。

即使这样,白真依旧试探道:“平昌院的内幕在下不是很清楚,但昨日莫先生去了何处在下很好奇,比如荆府的点心如何?”

莫含章看都没看白真一眼,她恶劣地抬起桌下的脚,狠狠地踩在白真的鞋子上,踩的白真眉头直跳。

作者有话要说:社畜加班好累啊,明天放假争取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