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肃静!”崔秋实的副手抄着手站在堂前扬声喊到。
随着他话落,衙门内外止了声,那些围观的百姓纷纷将头伸长往里面探,生怕错过可以充作谈资的细节。
“崔大人,您请。”那副手转身笑眯眯的请出崔秋实,两人视线相对,要说的都蕴在眼中。
“带原告上堂!”崔秋实心里给自己打了气,一拍惊堂木,就立马有衙役应声而出。
那姚庆才虽无功名在身,但他是皇亲国戚,享有过堂不下跪的待遇。
“堂下下站者何人!又为何事击鼓鸣冤!”照惯例崔秋实先是一顿问。
“我是谁,崔大人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姚庆才斜站着身子,以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崔秋实:“我今日只干一件事情,那就是状告平昌院!”
他语气张扬,嚣张的眉毛都快咧到天上去:“我要状告平昌院——”
随着他语气的起伏,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屏住呼吸,想听他到底要状告平昌院什么。
“一奴二卖!”姚庆才一字一句吐出。
“什么?一奴二卖?”旁听中有人能露出惊讶的表情:“平昌院算是京城里最大的花楼,又受官家监督管理,怎么会干出一奴二卖的事情!”
“不可能吧?姚家的小霸王最爱这种烟花之地,他告平昌院?未免是将脸面撕破了。”
也有人不屑道:“哼,狗咬狗罢了,都是一丘之貉。”
崔秋实想了千万种答案,唯独没想到姚庆才要状告平昌院,这都是什么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