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帷道:“此人已被缉拿,只可惜没问出什么便自尽了。”
那脖子上的符文倒引人深思,若仔细查便能查出来。
沈清执沉默了。听李大哥说,纹有此符文的猎塔人,乃为猎塔王最亲密的手下,是十几年前与其抢夺王国的兵卒。
乌塵等位后,将权利攥的紧紧的,他也不需要再在士兵身上纹自己的符文了;要查出来,必须查当年的皇宫密事。
但看见符文的都是被杀的贵族,像李大哥这种逃出来的并不多。
“我曾见过,他脖颈印记的色彩似乎有些年月了,或许是多年前纹下的。”
“季兄弟,你还懂这个?”陈帷目光炯炯的看着他,“我会去禀报将军。”
“慢着!”沈清执打断他,“我也不确定,若说错了你还要挨将军的责备。”
“这你不用担心,将军向来不会在意这些的,有线索就要跟进,哪怕是错的也无妨。”
“是吗?”沈清执略微诧异,看来他对纪佑鄞的了解只是冰山一角。
“也罢,你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陈帷虽不解,但还是答应了他,“不过季兄弟,你是如何能发现的?我记得消息中并没有提到这一点。”
“也许是我对颜色敏感了些。”
符文色彩的褪去并不明显,沈清执也是因为知道来源才能断定,“将军他们晚上能赶得回来吗?”
陈帷短暂思索后道:“应该可以吧,也许得等到凌晨天快亮时。”
一直到日出前夕,军队还未出现,沈清执睡意朦胧,出帐篷望见天8空灰蒙蒙,似是起了薄雾,陈帷站在入口不停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