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这么小心眼。”
“你如何知道?”
沈清执毫不在意地模样,“都是当将军的人,怎会这点气量都没有。”
夏菱栗点点头,“有点道理,不过小兄弟,你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沈清执原本想说布匹生意,但上京做大的布行只有几家。通过姓氏一下便能猜出他是季家的人,故而道:“他们做的生意复杂,我也不是很清楚。”
“好吧,还想投靠你来着。”
夏菱栗此人真性情,如果回大蜀后发展布行,或许可以邀请他一起,“我可以做我自己的生意,若我们有缘,便一起。”
就算是跟着军队也不一定安全,更别提他还要去西域看病,生死不定不该给人承诺。
一晃便是五日,等伤员恢复些,将军下令部队整装待发,留下几个士兵在营地照看。
“纪将军是发现了西域兵的踪迹了吗?”
留下的士兵中就有陈帷,对于将军没给自己表现的机会,他很沮丧,但一想到还要照顾别人,立马打起了精神。
“是的,派出的暗兵在一个山洞中发现了他们的踪迹,距离咱们这大概有五里地。因为隔得太近,将军决定先下手为强,好在这波兵只有十几来人。”
西域兵来流市的消息方才传出,为何纪佑鄞能这么巧的赶上。他的镇封地并不在附近,要快马赶来这起码也得大半个月,而且手上的兵只剩下五十余人。
“这不是西域第一次来犯了,早在一年前周围便有他们出现的痕迹,这次将军正好在不远的海黎镇剿了一批西域兵,听到消息便赶来了。”
这也是人手不够的原因,在新皇登基的十年里,和西域人几乎没发生过大的冲突,纪佑鄞对抗的都是附属国和临近的一些大国。
西域人骁勇善战,个个身强体壮,由于各自的国家纷争多年,在战术上得到了极高的提升,真对付起来不是那么容易了。
“原来如此,我在来此的路上便碰到了一个西域模样的男子提刀伤人,如今也不知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