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一下吧,两天后给你做手术,接上筋脉,半年后可以下地,辅助针灸,大约一两年才能恢复如初。”沈梦昔收回手,拿出一块湿巾擦了擦手。
陆乘风木木呆呆地看着沈梦昔,似乎没听懂她的话。
他虽是一直没敢治疗,但是也深知自己的伤情,如果他自己动手治疗,最好的效果就是可以站立,以拐行走,如今师母却说可以恢复如初,他心中激荡:是师父!是师父原谅了他,才让师母来为他医治的!
陆乘风扑通一声跪地,“乘风谢过师父师母!”
沈梦昔无奈叹气:关你师父屁事!
忽听有丫鬟急急来到厅前,踌躇着不敢进门,沈梦昔抬头看去,那丫鬟顺势进来,对着沈梦昔行礼,又对许霁云禀告说:“夫人,咱们家里派人来贺喜了!”
许霁云听了露出笑容,欢喜地对沈梦昔说:“师母,是我爹娘派人送东西来了!昨日傍晚派人送信,没想到今天一早就来人了!”
沈梦昔示意他们夫妻自去忙着,“我正好做一下手术计划。”
陆乘风两人立刻,一个昨天分配来的侍女,走到桌案边,乖觉地研磨铺纸。
“你们夫人是哪里人?”沈梦昔问她。
“回禀夫人,我们娘子是无锡城人。”侍女蹲身行礼,轻轻回答。
原来,这许霁云的父亲是无锡城里有名的富商,人称许半城。他多年来,一直做着海外的生意,富得流油。
家里妻妾成群,生了一堆儿子,却只得了这许霁云一个女儿,真正是捧在手上怕吓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许霁云娇娇滴滴长到十八岁,一切顺遂,只在挑选夫婿一事上,高不成低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