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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徐荣的声音突然从正面传来,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战场:“进攻!”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三路大军同时发起了猛攻。
左侧的太史慈率领一万五千名骑兵,如离弦之箭般冲向辽东的右翼骑兵。他手持双戟,一马当先,马蹄踏在雪地上,溅起漫天的雪雾。辽东的右翼骑兵本就不是精锐,看到太史慈冲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有些骑兵甚至没等太史慈靠近,就转身往后跑。
太史慈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催马加快速度,双戟同时挥出,将身前的一名骑兵挑落马下。随后,他率领骑兵冲入敌阵,如入无人之境。辽东的右翼骑兵很快就溃不成军,士兵们纷纷扔下武器,四散奔逃。
右侧的管亥也不甘示弱。他率领一万五千名步兵,朝着辽东的左翼步兵冲去。他手里的开山刀每一次落下,都能劈倒数名士兵。步兵们跟在他身后,奋勇杀敌,长刀挥舞间,不断有辽东的士兵倒下。辽东的左翼步兵本就混乱,面对管亥的猛攻,很快就突破了防线,朝着中军的方向冲去。
正面的徐荣则率领两万大军,朝着辽东的中军步兵发起了猛攻。他身后的士兵个个手持长枪,排成密集的阵型,如潮水般冲向敌军。辽东的中军步兵本就因为阵型调整而混乱,面对徐荣的精锐,根本无法抵挡。士兵们不断后退,阵形很快就被冲得七零八落。
杨祚见状,心里急得像火烧一样。他知道,若是再这样下去,他们很快就要全军覆没了。他咬了咬牙,提着长枪,亲自率军上前督战。可他刚冲出去没多远,就看到一道身影朝着自己冲来——正是太史慈!
“杨祚!你的对手是我!”太史慈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双戟朝着杨祚劈了过来。
杨祚慌忙举枪抵挡,“当”的一声脆响,长枪被双戟震得嗡嗡作响,他的手臂也麻了半边。他心里暗暗吃惊——太史慈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可他没有时间多想,只能硬着头皮和太史慈交手。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十几个回合。杨祚的枪法虽然不错,但在太史慈面前,却显得有些笨拙。太史慈的双戟挥舞得越来越快,每一次进攻都直指杨祚的要害。
终于,太史慈抓住了一个破绽。他假装向杨祚的左侧进攻,吸引杨祚的注意力,随后猛地将右戟收回,然后迅速刺出。杨祚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戟尖刺入自己的胸膛。
“噗嗤”一声,鲜血从杨祚的胸口涌出。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太史慈,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却最终没能发出任何声音。他从马上摔了下来,落在雪地上,很快就没了气息。
“杨将军战死了!”一名辽东的士兵看到这一幕,惊恐地大喊起来。
这一声喊,彻底击垮了辽东士兵的心理防线。他们本来就士气低落,此刻看到主将战死,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士兵们纷纷扔下武器,四散奔逃。徐荣的大军趁机发起追击,喊杀声、惨叫声响彻整个雪原,鲜血染红了大片的雪地,连寒风中都带着一股血腥味。
城头上的公孙渊看到这一幕,吓得浑身发抖。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大军溃不成军,看着士兵们四散奔逃,看着徐荣的大军紧追不舍,心里只剩下绝望。他知道,大势已去。
“快!关闭城门!快!”公孙渊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里带着哭腔。
守城的士兵不敢耽搁,连忙放下吊桥,关闭城门。可还是有不少残军没能及时退回城内,被徐荣的大军追上。有些士兵拼死抵抗,最终还是被杀;有些士兵则选择了投降,跪在雪地上,双手抱头。
公孙渊站在城头上,看着城外四散奔逃的残军和紧追不舍的徐荣大军,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他苦心经营的两万大军,短短一个时辰,就全军覆没。他想起自己三代经营辽东的艰辛,想起自己曾经的雄心壮志,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徐荣率领大军追到襄平城下,见城门紧闭,便下令停止追击。他勒住马,抬头看向城头上的公孙渊,目光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对身旁的将领说道:“公孙渊已无再战之力,如今只能龟缩在城内。传令下去,大军将襄平城团团围住,同时派人切断城内的粮草补给。待城内粮草耗尽,公孙渊自会投降。”
“是!”将领们齐声应道,纷纷转身下去传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