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装粮食的?”林宇眼神里满是好奇。
“方向沾边,跟粮食有点关系,但再往细了想。”赵导没有直接否定。
林宇挠了挠头,忽然眼睛一亮,带着点玩笑的语气说:“我平时爱喝酒,难道……这是装酒的?”
周围传来一阵轻笑,赵导却缓缓摇头,语气变得郑重:“再给个提示,南昌汉代海昏侯国遗址博物馆藏的刘贺墓铜鋞,出土时里面还留着鸡骨和汤羹。”
“诶!”站在后排的赵芳突然出声,她指着铜器的盖子,语气格外惊喜,“这么一说,它跟我家那个保温桶也太像了!我每天早上都用保温桶焖鸡汤,到中午还是热的。”
“可不是嘛!”晓宣凑过来,盯着那三足提梁筒形器感叹,“我们现在天天用的保温桶、焖烧杯,原来老祖宗两千多年前就有‘同款’了,这种跨越时空的巧合也太神奇了!”
赵导笑着点头,指尖轻轻划过展柜玻璃:“这就是文物的魅力——它不是冷冰冰的古物,而是古人生活的‘缩影’,藏着和我们今天一样的烟火气。”
赵导又指着展柜中的铜温酒樽,向众人解释:“这类器物通常配有耳杯套件,就像这件浑源毕村汉墓出土的铜筒形樽,带盖,盖面立着三枚小钮,圆口平底的器身上,对称装着纽环便于提拿,底部还托着三只蹄足,旁边整整齐齐摆了一圈10件铜耳杯,二者本就是配套使用的。看这规制,大概率是祭祀时用的礼器。”
“这个是装酒的。”林宇说。
“恭喜你,答对了!”赵导话音刚落,林宇瞬间瞪大了眼:“啊?还真的是装酒的!”
“它主要用来温酒和盛酒。”赵导详细解释,“你们看铜鋞器身上的宽带纹,其实是模仿竹筒上的缠绳纹路,所以这种铜鋞,是从竹提筒演化来的酒器。”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梦瑶听得连连称奇。
“秦汉时期,竹筒做饮食器具很常见,当时叫‘桱桯’,也叫‘荡’。”赵导继续科普,“1983年广州西汉南越王墓里,就出土过好几件类似的铜筒形器,叫铜酒筩。而且一起出土的陶提筩上,还有墨书‘藏酒十石,令兴寿至三万岁’的字,这就明明白白证明,南越王墓的铜器也是盛酒用的。”
“厉害!”宇辰当即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