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高原星光:缺氧时的守护与告白

《流浪地球2》开机仪式结束后的第七天,青海可可西里的晨光还裹着凛冽的寒意,剧组的露营地已炊烟袅袅。刘诗诗裹着厚厚的冲锋衣站在拍摄现场,脚下是冻得发硬的戈壁滩,远处的昆仑山脉在晨雾中勾勒出苍茫的轮廓——这里是“月球发动机地面观测站”的取景地,海拔4600米的高度让空气里的氧含量只有平原的60%。她摩挲着胸前的发动机零件项链,昨天刚抵达时就有些呼吸急促,此刻对着台词本默念,指尖却控制不住地发颤。

“诗诗姐,再喝口葡萄糖水吧!”助理举着保温杯跑过来,杯壁上印着青岛青训基地孩子们画的小太阳图案,“郭导说等太阳再升高点再拍外景,现在先适应下海拔。”刘诗诗接过杯子,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胸口的闷胀。她看向不远处的布景——1:1搭建的观测站机房外,挂着“中国航天”的红色横幅,与远处飘扬的电影剧组旗交相辉映,布景旁的发电机正嗡嗡运转,为低温下的拍摄设备保温。

上午十点,阳光终于驱散晨雾,郭帆导演一声“开机”,刘诗诗立刻进入状态。她饰演的周倩穿着深蓝色航天服,正与饰演观测站工程师的群演对接数据,台词里满是“发动机共振频率”“地壳应力监测”等专业术语。为了贴合角色的干练,她刻意加快语速,抬手调整仪器的动作干脆利落。可就在镜头推进到她侧脸特写时,她突然眼前一黑,踉跄着扶住身边的设备,航天头盔重重磕在金属支架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卡!快拿氧气瓶!”郭帆导演的声音打破现场的寂静,剧组的医疗组立刻冲上前,卸下刘诗诗的头盔,将氧气管送到她鼻前。她靠在折叠椅上,脸色苍白得像戈壁滩的盐霜,呼吸急促得说不出话,只有攥着台词本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副导演拿着她的手机跑过来:“诗诗姐,张总电话!他刚从北京起飞,说半小时后到格尔木机场,让我们先别移动你!”

刘诗诗吸着氧气,模糊中按下接听键,张承衡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急促:“诗诗,听医生的话,我带了高压氧气瓶和航天医院的专家,马上就到!”她想开口说“不用急”,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旁边的医疗组组长轻声解释:“这是典型的急性高原反应,她昨晚就没睡好,今早又赶拍动作戏,身体扛不住了。”

一个半小时后,张承衡的越野车在戈壁滩上卷起烟尘。他刚推开车门就冲下来,怀里抱着一个银白色的氧气瓶,外壳上雕刻的龙纹图案在阳光下反光——这是故宫文创联合航天部门定制的高原供氧设备,比普通氧气瓶的供氧效率高3倍。“怎么样?”他蹲在刘诗诗身边,小心翼翼地调整氧气管的角度,指尖触到她冰凉的脸颊,忍不住皱紧眉头,“早知道就不同意来这么高海拔的地方拍,大不了后期特效合成。”

“没事……开机仪式刚结束,不能拖进度。”刘诗诗吸了几口氧,脸色终于缓和些,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模样,外套上还沾着北京机场的草屑,“你公司那么多事,怎么说走就走?”张承衡从随行的保温箱里拿出温好的粥:“再大的事也没你重要。”他舀起一勺吹凉,递到她嘴边,“这是你喜欢的小米粥,加了点青海的枸杞,医生说补气血。”旁边的助理偷偷用手机拍了张照片,画面里张承衡专注的侧脸和刘诗诗泛红的眼眶,被晨光照得格外温柔。

郭帆导演拿着拍摄计划走过来,语气带着歉意:“承衡,是我考虑不周,没提前让诗诗适应海拔。我已经调整了拍摄计划,未来三天先拍观测站的室内戏,等她身体好转再拍外景。”他指着远处的临时机房,“室内我们搭了保温棚,还装了制氧机,温度和氧含量都能控制在舒适范围。”张承衡点头致谢,转头对医疗组说:“把每天的身体监测数据发给我,半小时一次,不能马虎。”

调整计划的消息传到剧组,张承枢立刻举着手机跑过来:“哥,我刚搜了,青海的手抓羊肉治高原反应!我已经联系了附近的牧民,晚上给大家加餐,顺便让厨房炖点羊肉汤给诗诗姐补身体!”他话音刚落,张承璇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屏幕里她举着财务报表,语气无奈:“张承枢!开机仪式的宣传费还没核销,你又要报餐饮费?上次冰岛的海鲜烧烤还没跟你算呢!”

张承枢把手机举到羊肉摊的方向,镜头里牧民正宰羊,背景是剧组人员欢呼的声音:“姐,这是团建!增强团队凝聚力!你看大家多开心!”张承璇被气笑了:“行,这次算团建,但必须开发票!还有,给诗诗的羊肉汤要单独做,少油少盐,让医生盯着!”挂了电话,张承枢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搞定!晚上让你们尝尝正宗的青海羊肉,比北京的好吃十倍!”

下午的室内戏拍摄很顺利。临时搭建的观测站机房里,各种仪器设备整齐排列,屏幕上显示着发动机的监测数据,角落里还放着京东物流送来的物资箱——这是张承璇特意安排的植入,箱子上印着“太空物资保障”的字样,与剧情完美融合。刘诗诗坐在操作台前,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台词流畅自然,当她说出“发动机运行正常,请求地面支援”时,眼神里的坚定与开机仪式上的周倩形象无缝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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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间隙,快递车在戈壁滩上停稳,邮递员抱着一个大箱子走进来:“刘诗诗小姐的国际快递!”刘诗诗拆开箱子,里面整齐地码着几罐包装精致的茶叶和一盒手工巧克力,最上面是霉霉手写的便签,字迹娟秀:“听说青海很冷,这是我妈妈的护嗓茶配方,加了蜂蜜,适合高原喝;巧克力是补充能量的,记得每天吃一块。照顾好自己,我巡演结束就飞过去探班,带美国的能量棒给你!”

“霉霉也太贴心了吧!”助理凑过来看,发现茶叶罐上印着小小的吉他图案,巧克力包装上是两人在开机仪式上的合影,“这肯定是她特意定制的!”刘诗诗泡了一杯护嗓茶,茶香混着蜂蜜的甜意弥漫开来,她给霉霉发了段小视频,背景是观测站外的昆仑山脉:“茶很好喝,巧克力也甜,等你来了带你吃青海羊肉,比美国的牛排还香!”

晚上的羊肉宴成了剧组的欢乐时光。牧民支起的大铁锅冒着热气,手抓羊肉的香气飘出半公里,张承枢戴着一次性手套,给刘诗诗递了块炖得软烂的羊排:“诗诗姐,这是羊腿肉,最嫩了,医生说可以吃点补充蛋白质。”张承衡坐在旁边,细心地帮她剔掉骨头,还不忘叮嘱:“别多吃,晚上不好消化。”张承璇隔着视频“监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调侃:“哥,你这照顾得比保姆还周到,干脆转行当助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