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沉睡者...艾登喃喃自语,他是引擎。
怀表突然脱手飞出,嵌入棺椁的凹槽。表盖弹开,投影出全新的影像:年轻的师父正在给一个生病男孩注射血清,男孩的手臂上浮现出银莲花纹路——正是幼年的艾登。
原谅我,詹姆斯。师父的录音响起,这是唯一能阻止温特家族的方法。我的身体将成为抑制器,但只能维持七十年。当时钟再响...
录音被尖锐的警报声打断。露西在耳机里大喊:整个伦敦的钟表都在倒转!大本钟指向了1847年!
艾登抬头望去,河面正在重新合拢。在水幕闭合前的最后一刻,他看见棺椁中的师父睁开了眼睛,那双眸子里盛开的不是瞳孔,而是两朵旋转的银莲花。
当整个伦敦的时钟开始逆时针旋转,艾登在河底棺椁中发现了惊人的真相:师父的身体竟是维持城市平衡的生物引擎。而钟楼下的沉睡者并非指师父,而是指另一个更古老的存在。
露西的机械义肢突然开始自主行动,解码出维多利亚时期的加密信息:当第八个钟声响起,银莲花将吞噬月亮。与此同时,所有在王莲事件中康复的市民眼睛都开始泛起银光,他们如同梦游般走向泰晤士河。
更可怕的是,克莱尔从地下通道发来最后一条信息:我找到了亚瑟,但他已经不是他。随信附带的照片上,亚瑟的胸口盛开着巨大的银莲花,花心处嵌着那枚失踪的怀表。
欢迎来到真正的游戏,詹姆斯。温特的声音突然从所有无线电设备中传出,现在你该明白,我们家族守护的从来不是秘密,而是监狱。
浓雾再临伦敦,而这一次,整座城市都开始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