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具有特殊性的’第一次’,他对这个小孩更多是对弱者的怜爱,就像路边遇到受伤的可怜小奶猫,他只不过伸手摸了摸,就让这小玩意觉得自己遇到了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

詹无忧看着阎情渐染慈爱的目光,突然打了个机灵。

卖惨卖过头了。

阎情在夜色中催出了难能可贵的一丝温情。

他轻抚了一下詹无忧的脸,语气里带着怜惜,“想留在阎家,就留。”

“主人,”詹无忧把一腔苦情往回收了收,看似感动的抱紧阎情,身体却软乎乎开始下滑。“我可以跟在您身边吗?无论去哪?”声音埋在被子下,渐渐发沉。

他贴着阎情的身体,顺着肌理分明的线条往下……

对付阎情这种老牲口,最有效的就是装弱,你越弱,他越软。

而男人最好说话的时候,通常都在爽快了以后。

次日大早,詹无忧被阎情押进了刑讯的房间。

阎情亲自动手,打了他十板子。

声声入肉,力量惊人。詹无忧的痛呼声招来了无数双耳朵。

就在众人以为这小玩意失了阎情宠爱时,下午,飞往法国的飞机上,詹无忧占了一席之地。

【作者有话说】:无忧:看到了没?这个说不上病人的男人,还不是败在了我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