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无忧被这声音鼓躁的耳根子发软,一张小嘴甜的要命,“只要是您打的,我都愿意挨。”

阎情胡乱撸了把詹无忧柔软如绸的短发,“过几日。”

哪能过几日呢?过几日阎情都从法国回来了。

“择日不能撞日,就今天吧!”

阎情就没碰见过詹无忧这样的小玩意儿,这道上谁见了他不是老鼠见了猫似的。就他,一个劲的往上粘不说,各种骚话还挂在嘴边,现在还上赶着让自己打,真是一把贱骨头。

“您打我吧,”詹无忧是真心讨打,“需要去特殊的房间吗?还是在这里也可以?您打了我以后,我就能真真正正跟着您了。”

这小孩……

夜色总能催生出白日里没有的柔情。

阎情低着头看他,暖黄的小夜灯照得詹无忧眉目朦胧,似多了一份愁丝。

他难得放缓了声音,“詹家,对你不好?”

詹无忧恍了下神。

上辈子阎情也问过他,不过是在俩人互通情愫以后……

当初,他是怎么回的?

“挺好的,只是再没 人比您对我更好。”

阎情沉默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