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着眉眼,避开他霸道的独占欲,反问,“您喜欢吗?”

这舌头灵活的都可以去打蝴蝶结了,还敢问他喜不喜欢?喜欢公交车的滋味吗?恬不知耻!

……爽……倒是真的爽。

詹无忧见阎情不回话,自然也不敢吊着他,解迷道,“您要是喜欢,我回家接着练,一根绵线就可以。”

阎情一个活了二十八年的老处男第一次知道这玩意也是能练的。

詹无忧抬头看他,’阎情式阅读理解’早已满级毕业,一看他的表情就能猜到在想什么。

无缘无故发了火,这会儿肯定是不方便下台阶。他主动把台阶递了过去,“阎爷也试过不少人吧?喜欢我伺候您吗?”

上辈子阎情可嚣张的表示过自己睡过的人从阎家大门一直排到对面的街尾。

实则单了二十八的纯处级冠军犬怎能轻易承认还是只处?

他老神在在的看着詹无忧,轻佻的勾着他的下巴,“确实该再练练,比起其它孩子,你还差着呢。”

“好的,”詹无忧好说话的很,“那俩天后您下手可悠着点,打坏了,我就没法伺候您了。”俩天后,阎情有一桩事要飞去法国,等他呆上二天再回来时,毫发无伤的苏小颜也该出院了。

阎情低垂下头看他,“自说自话的挺能耐,我答应了?”

不拒绝不就是应下了么。

但这人就是好面子,詹无忧习惯了顺着毛撸,把漂亮的小脸蛋靠到阎情腿上,作势又要往睡袍里钻……

“行了。”阎情伸手把人格开。

再来就是今晚第四次了,铁打的也受不住啊。但面子不能丢,他改拦为扶,直接把詹无忧从地上提拉起来,昧着良心嫌道,“技术这么烂,还敢现?”

【作者有话说】:阎情(大佬式抽雪茄):我,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