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阎情单手夹着雪茄,另一手拨弄宠物似的揉着詹无忧的发,“我这双手,从不留情。”
呵,你真敢打断我的腿,以后就等着跪榴莲吧阎情!
但这话詹无忧现在不敢说,他披着一层乖顺的皮,半依偎在阎情腿边,“如果您觉得手下留情的砝码还不够,”他漂亮的脸轻抬起,看向阎情。
阎情最喜欢这个孩子的眼睛。
漂亮的似一滴凝合了天地精化的晨露,永远闪着动人的水光,清澈透亮。
詹无忧双眼锁着阎情,唇微张,轻轻咬住睡衣的下摆,漂亮的小脑袋顺着阎情这身漂亮的肌肉纹理往上钻。被衣物埋在下面的声音有些发闷,但言词间满是蛊惑人心的暧昧,“我可以再加,直到您觉得足够为止……”
阎情脖颈微仰,发出一声爽透的音,“嗯!”
心里却想着:去他妈的晨露,这小孩的舌上功夫好得很!
詹无忧吞了一嘴的蛋白质。
从阎情睡袍下褪出来时,还回味的品了品,看的阎情非常上火。
各种意义上的上火。
这人不知道品了多少根肠,这会儿脑子里可能都排起了一二三。
这想法实在恶心人,他阎情清清白白一大老爷们,第一次稀里糊涂的竟然和公共汽车搅和一起了?
他失了好心情,手上动作也重了不少,一把擒起詹无忧的手把人甩到一边,脸色阴沉说,“舌头挺灵活,看来品过不少?说说,阎爷的味道好吗?”
詹无忧虽然觉得离阎情这混球玩意儿爱上自己还早,但他莫名听出了男性的占有欲与极淡的酸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