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轻触墨玉玉佩,低声道:“吞噬‘监工宫女拘谨’剧情线,消耗300因果值。”
右眼瞬间化为墨玉,瞳孔裂开细纹,像碎瓷。
三息后,守在门口的两名监工宫女突然打起盹,头一点一点,眼皮直打架。
谢无妄起身,走到吉祥的绣架前。
“来。”他低声,“蝶翼第一针,从右上角起,经纬交错,七针一格。”
他亲手带她走线,针脚细密,看似普通苏绣,实则每七针便形成一个微型“△▽△”符号,与《清明上河图》残纹完全一致。
“这符号……”吉祥指尖发颤,“它在动。”
“不是动。”谢无妄冷笑,“是它本来就在等被看见。”
半个时辰后,监工宫女惊醒,揉着眼睛四顾。
谢无妄已回到自己位置,闭目假寐,仿佛从未离开。
三日后,比拼日。
绣坊中央摆了五张绣架,每幅《百蝶穿花图》皆已完工。
方姑姑亲自评审,带着三位老绣娘。
前两幅,平平无奇。
第三幅是方姑姑亲信所绣,蝶形规整,花色艳丽,老绣娘点头:“不错,工整。”
第四幅是另一组新人,针法略乱,被轻轻带过。
轮到谢无妄这一组时,方姑姑脸色一沉。
吉祥的作品摆在中央——九只蝴蝶穿行花丛,蝶翼薄如烟,花蕊润如露,远看柔美至极。
“匠气太重。”方姑姑立刻开口,“蝶翼僵硬,毫无灵气。这针法,刻板如算,宫中不兴此等怪异技法。”
老绣娘皱眉,伸手想碰。
“慢着。”谢无妄开口,“要验,就验真章。”
他看向春桃:“拆一角。”
春桃会意,拿起小剪,轻轻剪开一只蝴蝶的右翼,挑出几根经纬线。
“请看。”谢无妄指着线纹,“蝶翼七针一格,横竖交错,每一针皆有据。若按此法推广,可省三成工时,且不易断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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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绣娘凑近,眼睛越睁越大。
“这……这不是普通苏绣。”
“是。”谢无妄点头,“是改良法。”
老绣娘突然笑了:“妙啊!这针脚密度,比咱们老法子密两成,却更省线。若传下去,绣坊工时能减一半!”
另外两位老绣娘也围上来,惊叹不已。
方姑姑脸色发青:“可……可这非宫中旧法!”
“技法无贵贱。”老绣娘打断她,“能省工、省料、不出错,就是好法子。这孩子——”她指着吉祥,“心思巧,手也稳,将来必成大器。”
底下一片哗然。
春桃直接拍手。
小满笑出声。
连秋月都挺直了背。
方姑姑站在原地,像被抽了筋。
她想骂,没人听。
想罚,没理由。
她终于挤出一句:“赢了比赛,未必赢了人心。”
谢无妄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