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像看智障一样看着她,“母后确定父皇真的不知情吗?而不是他在忍辱负重,放长线钓大鱼。”
“逆子,本宫可是你母后,有你这么跟本宫说话的吗?”皇后的心底,其实已经慌了起来。
可若他真的已经知晓,为何还留着他们母子,这一点,让她很是惶恐不安。
“母后还不说实话吗?那个男人,他究竟是谁?”太子难过地轻阖起了眼帘,心底很是难堪,若父皇真的知晓此事,那他们母子的存在于他而言,只不过是跳梁小丑。
不愧是帝王,能屈能伸,心机深沉,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却不露分毫。
想到这,他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没有男人,你就是夜盛国唯一的太子,嘴巴给本宫闭紧了,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皇后如今,再也无心顾及自己所中之毒,心思全都被这突如而来的重击给打得晕头转向。
太子长叹了口气,“母后一定还不知晓,昨日在城门外,老七弄了多大的动静,所以也就是说,那个让你心存幻想之人,他不会再出现了。”
亏他步步为营,到头来竟然输在了出身上,他不服,凭什么夜君凛他们就是父皇的孩子,而自己只是一个野种。
“他,没有成功吗?”皇后整个人宛如泄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地。
“若是成功了,母后觉得会有今日的早朝吗?”太子说完,一把拎起了她,“说吧!是否跟天下第一楼有关。”
他的人回报,昨日跟老七恶战的人,很多来自于天下第一楼,还有那个野蛮成性的殄夷国,他不傻,自然是从中联想到了什么。
而一想到自己的身体里,很可能流着此等低贱之人的血液,他便抓心挠肺的想要杀人。
“你,你都知情了。”皇后双目无光地看着他,这些年,她为了巩固后位,做了不少腌臜之事,但却因母族强大,让人不敢追责。
就连皇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比谁都清楚,梁家一派,牵动了大半个朝堂。
太子的手,缓慢地往她的脖颈而去,但最终却放了下去。
难怪那日,贤妃故意引诱自己进入地道,出现在天下第一楼,原来她一早便知道,那个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