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点也不在意,她是怎么中的毒,更不在意她是否会因此而薨逝。
其实她所不知道的是,她之所以会被贤妃下毒,全是皇上有意促成。
既然他无法光明正大地除掉她,那便借由他人之手。
所做过的孽,总是要还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母后,儿臣只想问您一句,我可是父皇的孩子?”这话刚问出口,他便被皇后抽了巴掌。
“混账玩意,你这是在质疑本宫,还是说,你活腻歪了,竟敢口出妄言。”在事情没有明朗化之前,她绝不会承认此事。
就算贤妃已经找过他,她也要死守着这个缺口不可。
否则混淆皇室血统,不要说他们母子没命,整个梁家都会被诛九族。
太子抹了下嘴角的血,然后轻笑了下,“母后这是恼羞成怒了吗?你藏在宫内的那个野男人,可是把什么都说了。”
一想到自己不是父皇的种,他便咬牙切齿了起来。
这些年,他一直在运筹帷幄,想着早日坐上那个位置,可如今却有人告诉他,自己只是个见不得光的野种,压根就跟帝位无缘,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你见到鬼敛了,说,是不是你把他给杀了。”皇后拽住了他的衣领,她必须找到对方才行,这样才能跟拓跋凌云联系上。
“哈哈!母后不是一向自诩聪明吗?又岂会感知不到,整个皇宫已经重新换血了。”这个感知,从他早上踏入宫门的那一刻,便已经知晓。
所以父皇,一定是察觉到了些什么,所以才会如此大动干戈。
而他还在赌,赌父皇并不知情,所以整个早朝,他难得的低调内敛,就怕太过惹眼引起父皇过多的关注。
“不,不可能,夜暮白他不可能会知道,我在宫内安插了自己的人。”皇后摇头,不相信自己只是沉睡了两日,便被人偷了家。
若是夜暮白真如此能耐,也不可能这些年放任着自己在他面前蹦跶而不采取任何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