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小孩很听话的应“是”,临走前跟俩老头和萧卓珩又各行了一礼后才离开。
萧卓珩似是想到什么,问:“这两个里有盛华的儿子吗?”
苏瑾渊捋着胡须道:“年龄大点儿,个高点儿的那个就是。”
“不是都说他几个儿子一个比一个混球吗?看不出来呀。”
苏瑾渊冷哼:“再混能有你混。”
萧卓珩痞痞的笑道:“苏先生,咱们有些年头没见了,你怎么一见了我就没好气儿呢?”
又转头问林逸尘:“林先生,咱们可是亲师徒,想不想我?我可事先说好啊,你可不能喜新厌旧,有了新徒弟,就忘了我这个旧徒弟了。”
林逸尘显然脾气更好些:“没忘,想忘也忘不了。我一听见你的说话声啊,就知道是你来了。”
“看看,要不咱们是亲师徒呢?”
“卓珩啊,为师收个可心的徒弟不容易,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林逸尘说话的语气,温和中带着几分恳切,可见对夏温娄是真心满意。
萧卓珩瞧了瞧一旁站着的夏温娄,信誓旦旦保证:“您放心,一定全须全尾的给您留着。”
这保证反让俩老头更不放心了。两人正想为小徒弟说好话,萧卓珩已转向夏温娄:“还愣着干嘛,我这个师兄来了,你不赶紧吩咐人准备晚膳,是想我晚上喝西北风啊!”
夏温娄知道他是要支开自己,有话跟俩老头儿说,便转身走了。
还没走两步,萧卓珩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当初你在安县怎么招待景云成的就怎么招待我,你要是敢厚此薄彼,我可跟你没完。”
一桌菜而已,也不知这位计较个什么劲儿。夏温娄淡淡应下。
看小徒弟走远了,苏瑾渊才气呼呼道:“你到底想干嘛?”
萧卓珩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两位先生可别忘了当初收他为徒的初衷。”
只一句就堵住了俩老头所有想质问、想说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