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冲夏温娄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那不是,人就站那儿呢。”

此时,萧卓珩也已看完这份条陈,和太上皇不约而同的看向夏温娄。

夏温娄向皇上投去埋怨的目光,皇上心虚的摸摸鼻子,解释道:“都不是外人,不妨事。”

“萧世子正想着怎么磋磨我呢,这不是现成的刀子吗?”

萧卓珩当然不会放过能扳回一局的机会,“可不是吗?我要是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皇上给我递的这把好刀。再说,我娘也是宗室的一员,这些馊主意直接动了我娘的利益,我能饶你才怪。”

皇上不满道:“萧卓珩,差不多行了!你要是敢把温娄卖了,我就让他住朗国公府去。”

萧卓珩身子斜倚,漫不经心道:“想我不说也行,他要是能把我哄开心了,我心情好还能帮你一把。”

事实证明,皇上和夏温娄的师兄弟情也就是薄纸糊了一层,表面光鲜,一戳就破。

“温娄啊,卓珩也是你师兄,你该多敬着他些。朕这儿还有这么多奏折没批呢,你们没事的话就去找个地方喝喝茶,聊聊天,联络联络感情。”

萧卓珩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夏温娄眉头都没皱一下,面无表情的应下:“臣遵旨。”

为了安抚夏温娄,皇上把人拉到一边小声许诺:“朕也没办法,这件事以后有他出面能更顺利。你帮朕一回,等你成亲时,朕多给你几样压箱底的好东西。”

皇上既然不吝啬给好处,夏温娄借坡下驴,识趣道:“成交。”

出了御书房,萧卓珩转身对夏温娄道:“小师弟,想上哪儿喝茶?”

夏温娄拱手道:“全凭师兄做主。”

萧卓珩轻哼一声:“那就跟我走吧。”

夏温娄跟着来了太上皇的静福宫,一进昭仁殿,萧卓珩就点了一个小太监:“灵雀,你去慎刑司那儿找十大酷刑出来,本世子今天要招呼人。”

灵雀嘴上应“是”,目光却瞥向太上皇,但太上皇老神在在的坐在上首,眼皮都没抬一下。

夏温娄丝毫不惧,淡定道:“用不了那么多,随便一样就能让我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