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皇上都想拉萧卓珩过来干苦力,他却往太上皇身后一躲,死活不出来。太上皇宠他宠的没边儿,那是要星星不给月亮。最后皇上只能磨牙看着他逍遥自在。
现在眼见萧卓珩落了下乘,不上去踩一脚皇上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没错,朕是打心里认可小师弟的。与林先生和苏先生关系不大。小师弟处处能为朕分忧,朕心甚慰啊!”
说着还拍拍夏温娄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萧卓珩听的牙酸,毫不客气翻旧账:“我怎么听说殿试之前有人被皇上罚跪了两三个时辰呢。这人谁啊,你们认识吗?”
被人当面揭出曾经心怀愧疚的事,皇上羞恼的直接爆粗口:“你懂个屁,朕那是爱之深,责之切。”
萧卓珩直接问苦主:“你也这么认为?”
夏温娄今天深刻体会到什么叫阎王打架,小鬼遭殃,但屁股该坐哪边他还是清楚的。
他思忖片刻道:“温娄那几日念书的确松懈了,陛下也是担心我殿试有失,才生气降下责罚。”
皇上向萧卓珩投去得意加挑衅的目光,萧卓珩愤愤的瞪回去。转而又盯着夏温娄,阴测测的道:“你讨好了陛下,却得罪了本世子,不妨告诉你,本世子磋磨人的手段可比陛下多。”
夏温娄摆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怎么就得罪了世子爷呢?”
“哼,少给我装糊涂。走着瞧!”
太上皇无奈的摇摇头,跟皇上说起正事:“听说楚安又跟你哭穷了。”
皇上苦笑:“是啊,自从儿臣登基以来,他就没不哭穷的时候。”
“时宜事宜,有些祖制也该变变了。”
皇上取出一份条陈递给太上皇,太上皇看后惊讶道:“祖同泽又能干活了?”
“他占着吏部尚书的位置,总不能只当个摆设吧?俸禄可不是白拿的。”
太上皇微微颔首:“想法不错,看样子还没老糊涂。”
“父皇,您可真抬举他,他个老滑头现在一门心思想着致仕呢,哪会想这些事儿?”
太上皇狐疑的问:“那这些是谁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