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蒋达第一个站出来:“夏署正,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大家送的寿礼都打开看看吧,不然后面真有什么事,我们可说不清楚,也丢不起这个人啊!”

一旁的人纷纷附和,都叫嚷着把自家送的寿礼当面打开看看。

夏松双目赤红瞪着夏然,似要喷出火来,恨不得掐死这个自从生下来就没怎么见过的亲生儿子。

夏然装作受惊的样子往后退:“大伯父,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

蒋达看不过去,沉声道:“夏署正,你这么看着一个孩子作甚,就因为他说了实话吗?”

夏松收回视线,为自己辩解:“蒋大人误会了,这孩子算起来还是下官亲子,他多年不在我身边,如今却是谎话连篇,下官惭愧啊!”

夏然仰头道:“你不是我爹爹,我有爹爹。等我爹爹回来,我要告诉爹爹你欺负我。”

提到夏柏,夏老太太总算找到存在感了,习惯性的张口就骂:“你爹那个残废,他能干什么?废物一个,养出的孩子也是废物。”

夏然终究年纪小,沉不住气,扑上去一口咬住夏老太太的手,夏老太太吃痛大叫,扬手要打他。

一旁的夏松终于逮到机会教训夏然,更是不甘示弱,但二人的手还未落下就被夏温娄一左一右攥住了。

“你们敢动我弟弟一根手指头,我就把你和你岳父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全抖落出来。”

他的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寒风,直往人心里钻,冻得人心里发紧。与此同时,夏然也松了口。乖巧的站到夏温娄身后,仿佛刚才咬人的不是他一般。

夏温娄松开手,冷冷道:“你们办场寿宴就是为了诬陷我,往我身上泼脏水吗?夏松,我还以为你用功读书继续科举是学聪明了,没想到一点没变,还是又蠢又坏。”

“你放肆!”

被夏温娄指名道姓当众下面子,夏松的气愤终于不需要装了。细看的话,他的手都在抖,尤其是被夏温娄攥过的右手,抖得更厉害。

“然儿,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