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二十大板打完,王二已经昏迷,衙役很是轻车熟路的端来一盆冷水往他头上一泼。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硬是被两个衙役拖到公堂。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
“究竟如何?还不从实招来?”
王二只得一五一十断断续续的将事情的经过全盘托出。
“大人……小人……冤枉!小的当时并无作案时间呀……”
县令只觉得头大,“你有杀人动机,这砒霜也是出自你手,如今你还喊冤?”
这时他目光落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小厮身上。
“在此之前你可曾发觉库房有人?”
小厮强装镇定:“回大人,老爷不允许别人进库房,小人是听到酒壶掉落的声音,询问了几句,以往老爷肯定会破大大骂,可是昨夜却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就大着胆子进去,就发现老爷七窍流血而亡……”
他内心慌极了,当时赵员外嗝屁时就他一人在场,他有作案时机,可他没那个胆子呀!
县令微微皱眉,“你二人一个有杀人动机,一个有杀人时机,先收入监房!本案诸多疑点待查,且先退堂,择日再审。”
两人懵了,一个有气无力的喊冤枉,一个大声喊“不关我的事呀,大人,请您明鉴!”
书房内:
县令揉了揉眉心,看向李师爷:“师爷可有高见?”
李师爷恭敬拱手,“此案疑点颇多,作案之人早在一个月前就开始部署,而且他还有库房钥匙!”
“哦?真凶不是那二人?”
李师爷摸了摸胡须,“大人,那小厮胆小如鼠,据说当夜就发起了高热,那王二一个放恭桶之人哪有机会摸到钥匙,再说了,他身上的味到太过明显,若是躲在屋内肯定会被发觉。”
“哦?你为何不觉得是二人联手?”
“二人若是联手,定是为了银钱,若是趁着众人慌乱将银钱转移一些,也说得过去,可一人被吓得卧床不起,另一人也没想着去拿银子。这就奇怪了!”
县令也摸了摸胡须,“确实疑点重重!这作案之人另有其人!可是线索就此断了!”
李师爷摇了摇头,“赵员外死了,对谁最有利,谁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