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她对陈钰笙说道,“你想要做女官吗?”
“我?”陈钰笙睁圆了眼睛,“小言你别开玩笑了,我哪能做什么女官啊……我、我连科考都不能参加,更别说为官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想吗?”叶清言又问了一遍。
陈钰笙沉默下去,半晌,忽然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说:“想!”
叶清言笑了笑,又看向叶时言。
叶时言举起手来:“我可不行。你要是问我的话,我更想像我娘一样做生意。这几年我接手的几间铺子,赚得比从前可要多了不少——但我娘就只说我学会了管账,成亲之后不会被手底下的人蒙骗。”
“我想做侠客!”叶俞言跳起来说道,“就是那种江湖上惩恶扬善的女侠!”
“那就去做。”叶清言轻声说,“阿笙去做官,时言去做生意,俞言去做侠客。”
屋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陈钰笙看了叶时言片刻,发现她神情认真,并没有玩笑的意思。
她的心忽然砰砰跳了起来,莫名地有些紧张。
“小言,”她咽了咽口水,问,“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方才说的意思啊!”叶清言轻松地笑了,“从前有些事即便想了,我也没什么法子,可现在我是公主欸!我父亲是皇上,母亲是皇后,我想做些什么,还是能做到的。”
“比方说女官。”她继续道,“史书上曾记载过,只不过那时的女官多是打理后宫琐事,不能参与前朝政事,后来渐渐又取缔了。”
“可是我想,究竟是谁规定这世上只有男人能做官的?阿笙,说句不恭敬的话,你觉得陈伯父与你比起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