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知县听了这话,便当场想要请沈如谦做他的师爷,答应只要能让他继续升官发财,他一定对沈如谦言听计从,也会支付丰厚的酬劳。
沈如谦对此邀请斟酌一番,想到做了师爷也能继续参加乡试,还有一笔乐观的收入补贴家用,也能趁此机会为县里的百姓们做些好事,是一举三得的好事,除了帮昏官做事要损失些名声,似乎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于是他便同意了。
接下来,他让晁知县为百姓们免去了花样百出的苛捐杂税,将陈年冤案重审,让受冤之人洗清冤屈,又禁止官差衙役利用各种名头在民间敲诈勒索,做的好事桩桩件件,百姓们纷纷讨论知县大人改了性子,变成了清官,名声越传越远,又过了几年,这位晁知县便成了今日的晁州牧。
而沈师爷一直在继续考举人,只是到现在仍未取中。原本晁州牧也想依样画葫芦帮沈师爷打点,但如今新皇登基,负责科考之人一换再换,虽然暂时未能杜绝,但如今也没法再像当年那么容易浑水摸鱼了。
这便是师爷沈如谦的故事,若非他相助,倭乱时安州也难以保全,他以四两拨千斤之法,虽未能取中举人,却也实现了自己年轻时的心愿。”
讲完这个长长的故事,裴芝奇转头看了看娘子,发现她竟然没有睡着,眼睛睁得炯炯有神地认真听着。
“嗯?没有了吗?这就结束了?”听到相公停下来,听得入神的黎小刀回过神来问相公。
裴芝奇微笑道:“嗯,故事讲完了。”
黎小刀长叹一口气:“自倭乱以来也听说了不少关于这位容亲王,也就是相公家得罪的这位扶国亲王府的王爷祝呈的许多事迹,从这些事情看来,他应该是一个好人,也是一个好王爷,不知道相公家到底是怎么得罪的他呢?真是想不明白啊!”
裴芝奇微笑着摇摇头:“我亦不知,只是如果容亲王是这般好人,那让他恨之入骨的人恐怕便是大奸大恶之人吧……”
“不会的!我的直觉告诉我,相公的亲生父母一定都是好人!”黎小刀看着相公,神情十分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