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对吃的欲望和要求就不算大,倒也没有多少意见,就是苦了小云。
孩子本来就小,又处于正在长身体的时间里,失了口福,每天都闷闷不乐。
我笑着让奂脊带小云出去逛逛改改口味,奂脊表现得十分乐意。
这一天,和程文欣煲了两个小时的电话粥,我挂了电话,伸了个大懒腰,百无聊赖地伸腿下床,准备出门溜达溜达,顺便看看薄从怀的拆迁大计。
刚出门走出不久,就看到一脸阴沉的陈最朝我走来,手里还捏着记录着薄从怀天马行空的本子。
我开朗地跟他打招呼,陈最掀起眼皮撩了我一眼,似乎连回嘴的力气都没了。
擦肩而过的时候,陈最突然开口,“对了,前厅有你的信。”
“信?我的?”
这个年头的现代青年,哪里还有通过写信跟人沟通的,多老套啊。
陈最不愿多废话,点了点头,一头扎进了厨房准备午饭去了。
我嘟了嘟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溜达去前厅取一下,顺便看看到底是谁还在用这么老掉牙的通讯方式。
来到前厅,一路上都没见到薄从怀的身影,不过我倒是没有好奇。
毕竟他最近经常神出鬼没,不知道又猫到那个角落研究去了。
前厅收拾得一尘不染,整齐摆放的两排桌椅,最靠近大门的一处高桌上正摆放着一个信封。
我走上前拿过,信封上没有任何笔迹,看不出寄件人是谁。
奇怪,小学时候我们也学过给人写信,有一些寄信收信的必要信息是需要写在信封上的啊。
好奇心驱使下,我当场拆了信封,里面是一张信纸和两张照片。
我一边将信纸抽出来,一边猜测会不会又是段予一这个小丫头,毕竟她最喜欢写信时附送照片。
但是当我把信纸展开,发现上边的字迹完全不是来自段予一,而且内容十分简短之后,直觉告诉我这封信不简单。
定下心神一看,我立刻咬紧牙关,当下抽出信封中的照片来看,顿时眸光一紧。
一张照片是满脸泪痕的小云,她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小小的身躯被牢牢固定着,嘴巴里绑着一根布条,看起来十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