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头疼,早早就溜回房间窝在被子里看小说刷视频。
最后,薄从怀终于将浑身的激情散发出去,精神抖擞地回了屋。
透过敞开的大门,我瞄到了与薄从怀挺立脊背的身影完全不同的,佝偻着背,仿佛精气都被吸干了的,陈最。
陈最的头发皮肤都很白,还很喜欢穿浅色系的衣服,又瘦,所以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病弱形象。
在程文欣这个超级大花痴看来,这叫病娇美人。
反正我是无法理解和欣赏的。
但是今天,饱受薄从怀天马行空想象摧残了一天,陈最仿佛真的病了,拖着沉重无力的步子缓慢地挪回了房间。
我不禁勾唇,再看回薄从怀,他仰头饮尽一杯茶。
除了能看出实在是渴坏了,其他真看不出来他有丝毫疲累的迹象,甚至像是刚休息了一天,精神分外饱满。
发现我在观察他,薄从怀笑着走近,“看什么呢?”
我收回目光,继续看手里的手机,“你把陈最折腾不轻啊?”
“他应该加强锻炼了,瘦的和把稻草成精似的,能经得起什么折腾?”
我耳朵一动,似乎听到从旁边屋传来的不满的哀嚎。
薄从怀也笑,凑了上来,“诉诉,你对盼寻院有没有什么想法?”
我看到一篇感兴趣的博文,正看得入神,对于薄从怀的问题,我只抬头愣了一瞬算作思考,随后回答,
“嗯...给我在院子一角种一棵并蒂海棠吧。”
“并蒂海棠?”
我点点头,复又将注意力转回到手机屏幕,“就和听香那棵差不多就行。”
等我将一篇博文通读结束,抬头看向旁边的薄从怀,发现他若有所思地沉默着,“阿怀?你想什么呢?”
“没事”,薄从怀突然惊醒一般,然后对我笑,“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接下来的好多天,我都在屋里享受仅剩几天的假期,躺得整个人都懒了。
薄从怀还是在盼寻院中逛,每天一个新的想法,把陈最折磨得不轻,连带着做的三餐都十分敷衍。